行走 [滇] 峰 (下)
发布时间:2016-10-31来自干海子村的村支书是这个村的五个党员之一。和叶子纯同学聊起他的执政生涯,他感到身上的担子不小。“国家想要在2020年完成新的五年计划,让所有的村民全部脱贫,这几年国家下的力度非常大,需要做的事非常多。”潘支书作为村里的一把手,要处理村中的大部分事物,包括救助金的分配,仁人家园的帮助对象,村民纠纷的解决,少数民族政策的实施等等。我看到了他的家里与其他村民没有区别,都是土坯房,老式电视机,几个小板凳和一张发了霉的沙发。每年六百元的工资让他无法拥有更加舒适的生活。对于来自世界各地的UWC同学的帮助,村支书心怀感激。
“这些孩子也不容易,从常熟那么远的地方过来帮我们盖房子,都能够尽己所能地为村里做事。虽然有些活儿没能像村民一样干的那么熟练,但我可以看到他们那颗真诚的心。”村支书把手靠近火盆,又接着说,“干海子村这十几年在志愿者的帮助下,各方面状况改善了不少。像周边别的一些村子,有的人家里还没有装修,还是光秃秃的水泥墙。”我望着这位村支书,又想到那些村里穿着破布衣裳的孩子。这几天来自爱沙尼亚的同学陪着孩子玩了一周,形影不离,当分别的时候,孩子们会不会不舍得这位来自东欧的大哥哥。
“这些孩子也不容易,从常熟那么远的地方过来帮我们盖房子,都能够尽己所能地为村里做事。虽然有些活儿没能像村民一样干的那么熟练,但我可以看到他们那颗真诚的心。”村支书把手靠近火盆,又接着说,“干海子村这十几年在志愿者的帮助下,各方面状况改善了不少。像周边别的一些村子,有的人家里还没有装修,还是光秃秃的水泥墙。”我望着这位村支书,又想到那些村里穿着破布衣裳的孩子。这几天来自爱沙尼亚的同学陪着孩子玩了一周,形影不离,当分别的时候,孩子们会不会不舍得这位来自东欧的大哥哥。当同学们回到学校,在篮球场上挥洒汗水的时候,他们是否怀念和村中高手的对决;来到食堂,吃着周二中午学校的面条,他们是否会追思每天早晨筋道十足的云南米线;当Tanya和Kira深夜再次在宿舍唱响她们的二重唱时,她们是否会想起那曾经留在山谷里回荡的歌声? 最后一天的早晨,五点,天还没有亮。同学们收拾好行李,把帐篷和睡袋打包,又再次背起了沉重的登山包。湿气很重,泥泞的路面让我们不得不留着神走山路。村庄慢慢离开了我们的视野。 同学们来到山脚下时已经是卯时,旭日东升,光芒四射,婆娑的树林里透着一股暖流,一条崎岖的山路是离开干海子村的唯一途径。从这里开始,他们就需要承担自己的“重量”,迎接更多的挑战。温暖的空气和呼出的二氧化碳混杂着泥土的气息,它们都未能抚平同学们惆怅的心情,再远眺那鸡鸣狗叫之时天上消逝的圆月,山上山下似乎已是分割成了两个世界:我们即将离开六天五夜的世外桃源,奔赴那日益精彩的UWC生活。